一些生子合集_故事四 梦里不知身是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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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四 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1/3页)

    短篇开放式白秀酊×李暮

    你赐我一场大梦,浮生不愿醒

    夜色深了,将军山郁郁葱葱的竹林里边有隐隐约约撞钟声传来。

    老头年纪已经很大了,走路颤颤巍巍的。

    老头看着身子骨很不利索,一副瘦骨难支的样子。只有肚子高高挺出来,rou眼可见的耸动着。

    老头自己知道,他已经细细密密疼了一整日了。

    到现在更是腿也打不开,地都不能下了。

    快子时了。

    他勉力从寺庙边草草堆的茅草屋里走出来。他的肚子动的很厉害,每走一步,胯骨的酸软连着腹底一阵阵发紧,酥酥麻麻又磨人的疼痛如影随形。他一手撑着腰,不住的揉搓着。他翻来覆去躺不住,腰也断成两截似的炸着疼。另一只手从腹底自下而上打着圈,每次肚子硬起来,他轻轻的安抚就统统作废了,但他还是不厌其烦的揉抚着。

    他没有多余的手去扶住旁的什么东西。

    他穿梭在灯火掩映的竹林里。

    一阵前所未有的激痛席卷而来,瞬间就击垮了他。他腿弯一软就往地上跪,力道还没消减完,眼见着他的肚子就要砸在泥土地上。老头拼尽全力扭了扭腰,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仰躺在了地上。

    “呃-”他的后背猛烈的砸在土地上,后腰本来就疼的没了知觉,这下他几乎感觉不到大半截骨头的存在了。

    尽管他努力调整,孩子还是受了惊,把他的肚子顶出一个又一个的弧度,拼命蹬腿想要出来。他半仰着,感觉肚子耸起的弧度好像往下移了些。他的上腹瘪了些许,孩子的脚一蹬一蹬的让他直欲作呕。他感到下肚鼓胀而憋闷,后xue渐渐咧开口子,磨骨削rou般的疼痛时时折磨着他。但隐隐又还有一阵伴着酥麻的痒,从腹底往他的分身里钻,又传到他的脑子里。

    “嗯…呃”他有些难耐的呻吟出身,尾音变了调子。他的面色潮红起来,他把手艰难的穿过腹底伸进衣襟里,捏住他已经昂扬起来的分身狠狠搓动了两把。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他腰上这会儿怎么也使不上劲了。他用手死死抠住一簇有人一抱粗的竹子,一点点撑着自己往上挪。他一站起来就是一阵眩晕,孩子顶着胃袋,头也晕晕乎乎的。“哕…呵咳咳”一股酸气反上了喉咙眼儿,他支持不住长长的干呕出声。他的腰却又弯不下去,他一时间也没了法子,只能尽可能长长抻着脖子,巴望着这阵恶心快点过去。

    他淅淅沥沥吐了一地,惹得空气中都泛着一股酸气。他这才感觉好了些,他抹了两把嘴,僵着腰拽着细竹继续往前走。

    这下他没有手来支撑他的肚子和腰,阵痛开始他可以清晰地感到孩子往下挤动的力道。他的下腹愈发憋闷,孩子顺着一阵阵收缩往下坠,他疼的眯了眼睛,有些担心孩子直接给坠出来。

    寺庙的钟已然出现在眼前,他摸索着上最后的三级台阶。前所未有的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也更加持久,他抱着肚子蹲下去,伸手不住推他,想把他身体里带来痛苦的小家伙直接推出来,太苦了,真的,太苦了。他感觉后边好像湿了,他跪趴着勉强伸手去摸,带了一手混着羊水和血水的东西出来。

    他用胳膊支着地,这一次他站不起来了。

    他狼狈的手脚一齐蹬地,生生叫他蹭着爬上了台阶。

    他像条死狗一样趴着,除了跟着肚子起伏发出些微不可闻的呻吟,几乎没了响声。

    他大喘两口气,突然用力抱住那口钟,借以支撑着站起来。他的腿虚的发软,腰也麻的紧。

    他拿不起沉重的钟锤。

    他半趴在钟上,垂下了眼睛,一时不知在想些什么。

    顺着肚子里下一阵绵长的紧缩,他猛吸一口气提起钟锤,然后屏住呼吸,让提着的这点力气能蓄的更久些。

    三更要一慢两快。

    “咚——!”

    “咚!”

    “咚!”

    你要平安无事。

    我等你回来。

    他喃喃着,满心满脑都只有这一个念头。钟撞完了,三更了。

    他手里的钟锤砸下来,一起的还有他软掉的身体。他重重磕在横在地上的钟锤上,他胸腔起伏几下,艰难的喘息。

    他摸索着去解自己的襟带,他的下体一路顶着垂坠的肚子,涨的已有些紫红。他握住他炙热的分身,从底端往上,一次一次深深撸动着。嘴里不住叫着“秀酊,秀酊。”

    他视线有些模糊了,隐约身边是军队的号角声。他的秀酊一身戎装也从人堆里冒出头来,他的隽秀军中无人能当。他看着他的秀酊对他笑,离他越来越远……

    “秀酊!不要!”

    他大喝一声,猛地从幻觉中抽离出来。手中的白浊混着憋胀后xue的羊水一齐喷薄出来。

    “嗯-”他顺着绵长的痛意往下使力。他的脸涨的通红、肚皮被他两手揉搓推挤得发紫。不多时,下腹的鼓胀缓解了多半,他不自觉并腿努力撑开臀瓣,来缓解那处的鼓胀。又是几番锐痛,他深深吸气,憋着徐徐吐出,一颗头就模模糊糊出现在了他两股之间。

    老头迷离的笑了,伸手到后xue轻轻抚摸他,柔声唤他,“秀酊啊。”

    时间倏忽间又过去很久。

    那个小男孩长大了,老头老的不能再老了。

    老头看惯了人间事,眼睛都混黄了。但他看着小男孩的目光里总有着一股温和,甚至有一股子羞赧。大抵天下人看情郎,都是这般神态吧。他唤那个小男孩,秀酊。

    “秀酊啊,你长大了,想干什么啊”

    “身在乱世,国不定,何以为家?我要从戎出征去!”

    老头红了眼睛,摸着秀酊柔软的头发,没有说话。

    “秀酊啊,你认得我吗?”

    “你是老头,老李头。”

    “秀酊,你再仔细看看我,我老了。你还……认得我吗?”老李头说着竟有些害羞,垂下眼睛不敢看他,心底又有些期待。

    “……”

    他没听到回答,以为他是忘了。有些落寞,还是伸手想摸男孩的头。

    “你老了,你还在等我啊。李暮啊。”

    男孩生得稚嫩,语气却沧桑。

    老李头眼眶红了,颤颤巍巍问他,“你刚才说,我是谁?”

    “李暮,我的李暮啊。”小男孩还小,要仰起头看老李头。眼里的情意却丝毫不比老李头经年陈酿出的情意少上一分。

    男孩长成男人了。

    老李头行将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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