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之折翼天使_第一章-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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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1 (第1/1页)

    1983年夏天,我从纽约市警局被借调到某个不知名的政府单位。对方塞给我一本护照、机票跟旅费,要我到非洲某个小国的首都接受进一步指示。

    我在当地某个熟人开的旅店住下,新老板给的进一步指示也很简单:每天h昏时到某地找擦鞋童擦皮鞋,离开时把身旁的皮箱带走,按照皮箱里面的指示行事。

    於是我每天早上像护照相片那样刮好胡子,戴上眼镜,换上当地欧洲人常穿的短袖夏威夷衫、西装K和皮鞋,戴上草编的法国船夫帽後走出旅店,在市区到处闲逛,买买当地的土产,看当地的孩子在因为特地加高好多用几年,顺便让白人继续构不到的篮球架下斗牛,到欧洲人聚居地的咖啡厅喝上一杯咖啡,吃几块蛋糕跟泡芙,看看欧洲、美国的报纸跟杂志。或是到酒吧喝上几杯,听坐在角落或趴在吧台上的某个酒鬼嘟哝这里环境有多糟、治安有多差、工作有多麽困难、连老婆孩子都吓跑了之类的醉话。

    等到太yAn快要消失在地平线时,我就慢慢走到专门招待外国观光客的饭店墙角旁,找一个鞋箱上贴着可口可乐标志,大概十岁左右的擦鞋童,然後坐在他面前应该是捡来的铁质摺椅上,把脚放上鞋箱。

    在等擦鞋童把鞋擦好时,我会拿起摺椅旁皮质的办公皮箱,小心打开一条缝,里面通常塞满了成疉的美钞、英镑或当地货币,还有一个牛皮纸信封,里面会有张便条纸,写着一个地址,有时还会有一张名片、一枚奇怪的辅币或钥匙圈之类的。

    便条纸最後通常写道:到那里花光里面的钱,玩得开心点。

    我原本以为这句话是开玩笑的。

    便条纸上的地址从当地商业区的商店、废弃的工厂、贫民区深处的铁皮屋都有,甚至还可能是河边、郊外的香蕉田这种地方。

    遇到门口有人留难,只要拿出跟便条纸放在一起的名片、辅币、钥匙圈等东西给对方,就可以通关。

    最後到的地方,呃...还真的都是那种,能让一个带着整皮箱现钞的人玩得开心点的地方。

    像是藏在废置工厂地下室的现代化赌场,不但有跟拉斯维加斯、澳门跟蒙地卡罗一模一样的轮盘跟吃角子老虎,甚至还有红地毯、金sE柱饰,和端着J尾酒托盘的兔nV郎。

    或是在香蕉林中心跟一圈圈攥紧钞票,红着眼睛的男人,SiSi盯着人圈中心一块停车位大小,用汽化灯照明的泥土地上,两只互相撕咬的斗J。

    如果斗的不是那两只J,而是从场边随便抓两个人丢进那块泥地里,他们大概也会斗得很火爆吧。

    当时甚至还在河边,跟等着渡河的客人与船夫赌骰子。

    还是在某间酒吧地下室的脱衣舞秀场,把美钞塞进台上钢管舞nV郎b基尼泳装跟抹上橄榄油肌肤间的缝隙。

    甚至还能坐在能跟俄罗斯茶室媲美的红sE真皮沙发,侧头埋进身旁露肩洋装美nV的颈项,嗅x1皮肤香水、化妆品和少许汗水融合的脂粉香,心里盘算是否能带一个回去。

    到这些地方是不是能玩得开心点,自然见仁见智。

    不过要花光所有的钱,倒是一点困难都没有。

    毕竟之前也在连挡风玻璃流下来的雨滴都能拿来赌的纽约市生活了好几年。我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按照皮箱里的指示,在这个看上去一片荒芜的城市,像昔日流放殖民地的nGdaNG贵族般,吃喝玩乐了两个礼拜左右。

    玩到昔日在门口看守的高头大马看到我会直接打招呼,不检查就放我进场。

    地下赌场的兔nV郎见到我,就称呼我护照里的名字,顺便端一杯J尾酒给我。

    管斗J场跟脱衣秀场的老大会跟我招手,把前排的位置让给我。

    酒家的nV郎看到我进门,会簇拥我到店里最隐蔽的包厢。

    在他们眼中,我可能真的成为护照里面,那个躲到这个人迹罕至之地,花钱买快乐的败家子吧。

    正当我开始认真研究把这种日子当成退休生活的可行X时,进一步的指示有了一点小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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