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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爆炒/绳缚、吊起来炒、失、惩罚avi(彩蛋) (第3/3页)
能见人。 洗完,床是不能睡人了,好在沙发能拼一拼,翻出备用被子,能勉强裹着躺下两个人。 安静睡下没一会,唐远挣扎踹被子,嘟囔热和渴,严天朗一头毛躁地起来给他倒水,把水喂了后老实了,颇有几分得了便宜就卖乖,差点给严天朗气笑了。 待唐远真正睡饱醒来,日头沉西,饿了一天,前胸贴后背,屋里隐约有收拾东西的动静,就是没看见人。 唐远张嘴想喊人,只发出几声气音,又躺了会,五官重启成功,能听清声了。 一个响亮的带着口音的女声絮絮叨叨的,“严教啊,家里养了什么动物哇,怎么搞得脏兮兮的喔,哎呦这里也有,这床垫是要丢掉莫?丢给我吧,我拿回去洗洗还能用……” 然后响起的是严天朗的声音:“昨天捡的流浪猫,怕人,乱尿,麻烦你了,床垫直接丢掉好了,怕有动物传染病。” 流浪猫?讲的什么狗话,唐远一睁眼就被严天朗的胡话臊得面红耳赤,被子下xue口微动,吐出一股浊精,昨夜射得太深了。 妈的他有手有脚有力气的就不能自己收拾吗。 哪知严天朗压根没时间,才睡了两三个小时就起来上班,连着开会,反应过来时专门给教区宿舍扫卫生的清洁员已经上门了。 路过客厅几次看着唐远裹着被子呼呼睡,有心想把人抓起来再cao几顿都找不到空隙。 不知道衣服被收在哪了,被子下身体光溜溜的,不好出声喊人,无聊下唐远到处乱看,发现沙发套没了。 严天朗很有老一派的作风,家里的物件都要套个罩子,办公室原先是布沙发,被两人在沙发上搞过几次弄脏了,换成皮质的,严天朗期初还想套层布艺沙发布,又搞过一回后弄脏了,最后索性什么也不放了,皮质的材料射在上面也好擦干净。 但严天朗有些洁癖,还是没法忍的,时间长了后才让唐远登门找cao。 唐远简单回顾了自己的心酸历程,差点回顾出反应来,要不是昨天真的搞过头,现在浑身酸痛,指不定身上的被子难逃一劫。 交谈声靠近,唐远闭眼装睡,清洁员见怪不怪,严天朗开门时已解释过有学员在这借宿,战友嘛好哥们,正常。 关门时响起。 “醒了就起。”严天朗训他,唐远猜那人离开了,睁眼,用唇语交流:“被你cao得起不来了。” 严天朗走过来捏了捏他的脸,说:“别一睁眼就发sao,饿了?” 皮质手套接触脸颊,被情欲浸透的身体瞬间有了反应。 在办公室做条件简陋,还总有人经过,为了防止唐远叫出声,严天朗总脱下一只手套让他咬着,淡淡的皮革味混着烟味,融进不断吞咽的唾液中,被身体深深记住。 微妙的不自在被严天朗捕捉,眉梢一挑,“又发情?” “没有。”唐远嘴硬。 点点头,严天朗把人捞出来,裹了件自己的外套,抱到餐桌前,放在自己大腿上,喂了点水,唐远咳了几下,总算能说出声了。 1 桌面上一边四菜一汤,荤素、色香味俱全,一边清汤寡水,油葱饼配白米粥。 唐远面无表情:“我不吃葱。” 油葱饼被夹到一边,只剩下一碗粥。 唐远:“……” 严天朗嗤笑:“惯的你那臭毛病。” 说完,往粥里添了点嫩鱼rou,挑过刺的。 唐远满意了,准备吃东西。 严天朗说:“稍等。” 双手一托唐远屁股,把人抬起,褪下裤头,把半硬的性器抵了进去,唐远闷哼一声,雌xue被插出一股yin液。 严天朗满意了,也准备吃东西。 1 唐远气得半死,回他:“你能不能别玩这么变态?” 严天朗漠然道:“不吃就饿着。” “惯的你那臭呃!” 严天朗往上顶了一下,唐远不说话了,吃饭之前先吃了一肚子气。 好在终于是能吃饱了,可怜见的,和教官搞在一起没好处不说,连饭都吃不饱。 饭饱思yin欲,但身体已经不堪重负,发觉严天朗有再续前缘的念头,唐远不动声色要跑,被严天朗拉着手腕按在桌子上干了一轮,哆嗦着高潮了几次,前边射出的jingye淡如水,被严天朗带上床的时候崩溃了。 “不行了,不能再做了,再做我要死了,你发什么疯?要不我给你叫个鸭吧,啊!别插那么狠……” 没听懂叫个鸭是什么意思,但前一句听懂了,严天朗反钳住唐远双手,从背后干他,喘着气说:“我没疯,你做错事让你长点记性……” 唐远人都要被cao傻了,见坡下驴地道歉:“我错了、呜!我一定、我离宋闾远一点、啊——痛……” “不是这件。” 1 “呜?” 水声咕嗞,唐远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你不学好,偷看期末考题。” “……” 唐远深吸一口气,眼泪滚下来,不确定是被快感逼出来的还是真的难过,觉得自己挨了一晚上cao都是冤的。 “都说是手、啊啊、手滑——你期末——”唐远憋着一口气一句话说完:“你期末题就不能明着写吗?!” 冬季考核方案实施细则谁知道是考教官还是考学生啊! 误会解开与否好像不那么重要了,严天朗cao都cao了,又不是开车能半路刹一脚,最多动作放轻点,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即使这样也把唐远cao得射都射不出来,yinjing硬挺着,囊袋都有些皱缩了,整个人萎靡不堪的。 入夜就发起了高烧,烧得看不清东西,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似乎是某段剧情需要和高烧有关,相关人物严天朗正拿着支温度计坐在旁边。 天时地利人和,唐远慢吞吞伸手抱住严天朗精干的腰,声音沙哑:“教官,听说发高烧的人身体里很热,试试?” 严天朗:“……” 1 系统叹为观止,系统大受感动,感叹唐远真的很没有自知之明,迟早会被人cao死,感慨唐远是真的很爱机甲,刻在骨子里的那种。 就是另一边——系统的监视放到其他基础目标身上,宋闾一如既往,邵安易枯坐一天,没等来推门而入的唐远,别在衣服上的监视器失效,最后的定位仍在教区。 ——因为严天朗把两人的衣服丢进洗衣机洗了。 双手止不住发抖,邵安易深呼吸几次,这是唐远教给他的诀窍,“重大决策或讲话前紧张,深呼吸三次,可以减轻压力”,他拿出新手机,换卡,打给自己发过誓绝不会再联系的一个号码。 “知错了?”电话一秒接通,传来上了年纪包含威严的男声。 邵安易再次深呼吸,用很委屈的哭腔开口:“——爸。” 邵父翻了一页,“嗯,受欺负了”肯定的语气。 “我被人始乱终弃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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